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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八章 套辞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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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故作神秘道,“转运使司竟是到内藏库偷笃耨香。若说,这笃耨香竟真有些玄妙,官家下令不准声张,所以,内藏库这事便没有人知道。”

展昭忙阻止他,“将军噤声,鬼神之说切不可信。况且,若只是因笃耨香而杀人,说出去怕是也没人信。我猜多半是被人瞧见了,两相撕扯之下,不小心伤了人。”

南宫笑道,“贤弟果然火眼金睛,说得不错。论理,内藏库归属枢密院管,银钱是不能动的,但有人将笃耨香放了进去,还想混水摸鱼,若说没有主使,我可是不信的。”

他一脸神秘道,“贤弟在白员外府里住着,他家又做着香药生意,你就没问过他有关笃耨香的事?”

展昭嗐了一声,“快别提,他兄长便是因笃耨香丢了性命,这三个字他连听都听不得。前几日有下人暗地里说起来,被他听见了,立时就打了二十板子,扔到城外庄子上去了。”

“若是员外仍耿耿于怀,为何雅集还亲拿了笃耨香出来?”南宫追问。

展昭故意道,“还不是为着他兄长的事,正是心里有气,才要故意为之。说到底,还是年轻气盛,我瞧他不过就是为了拼一口气罢了,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放不下。”

“我听闻,员外正与杭州市舶司打擂台,两边争得极热闹,市舶司的主事韩舶使竟是一病不起,连着几日都下不来床了,可有此事?”南宫听了,仍不依不饶。

展昭略略苦笑着答道,“嗐,如今因此事,府里也是乱作一团。说起来,我与员外是半个乡邻,也算是旧友。但此事我竟也劝不得,没办法,只得由着他的性子来闹了。”

说着,展昭一摊手,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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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说,实在是市舶司将人逼得急了,大家不依,这才闹了起来。也怪不得员外生气,这市舶司也忒不像话了,竟生出这许多事来,竟逼得商家出来罢市,若我说,也该管一管了。”

展昭道,“即便有,也应有司论处,咱们还是顾好个人的事,旁的也轮不到我们来置喙。”

南宫听他口风这样严,什么消息都摸不到,不由得笑道,“贤弟也太小心了,你与员外的交情谁人不知,若是员外有些难处,贤弟不妨与我说了,或许我能相帮一二。”

展昭赶忙连连摆手,“将军莫要这样说,因这些事,我已被御史追着骂了几次,我二人虽是旧友,但毕竟身份有别。一来,我闹不清这些弯弯绕绕的人情事故,二来,因着我缉司官的身份,也不好问。是以,将军这份盛情,我竟不知如何作答。勿怪勿怪。”

展昭一问摇头三不知,一副针插不透、水泼不进的样子,南宫竟什么都打听不出来。

二人饮了一盏茶,他问道,“那桩旧案子,不知贤弟作何想?是否要告知员外?”

展昭瞧了他一眼,沉吟道,“此事我未与他人提及,一来是如今事多,二来虽有将军出力帮我查着,但现下没有人证物证,仍难以找出真凶。依小弟愚见,还需再调查清楚。”

南宫也点了点头,“开封府讲究的是人证物证俱在,贤弟理应有此疑虑,但若人证物证都不在了,或是,竟被你那好兄弟给湮没了,你又当如何?”

展昭正色道,“我不是心软纵容、包庇他人之辈,若员外有失,我也决不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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